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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阶(序)  迷梦
Sunday, October 26, 2008


A Noah Kanda fanfic i come across today... seen lots of Noah Lavi one before, 1st time seeing a Noah Kanda one

It's in chinese, sorry to those who can't read chinese



【驱魔】灰阶(序)  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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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冲天,袅袅灰烟,散布满天的是种满庭园的樱花粉瓣,染遍土地的是如火海般鲜豔的血。    孩子站在断垣残壁中,火舌张牙舞爪的从最外层的墙节节蔓延,白石打造的墙龟裂剥落,刻划出的美丽雕饰也随之崩倾。    

泪爬满了面,痕迹就像黄河数百年来河道的更迭替换,原以为泪已停了,其实只是顺著脸蛋的另一个有美弧度继续落。哭了又哭,几个时辰过去即便眼都已经哭肿哭红还是无法遏止那打从心崁底涌出的悲。    

昔日美好的家园,现已残破不堪;昔日温暖的家人,现已成冰冷尸体。    

庭院里盛开的六月樱因灾而坠落一地漫天狂舞顺风飘到太平洋的海岸蜿蜒处。和自己留著同血缘的族人的血,染红的是丰饶的东洋土地、是尚未经霜的枫叶、是白莲亭亭的水塘。修罗地狱,就是形容现在的情形吧。    

没有人活著,没有。   

除了他。   

眼泪只是流,就只是流而已。已经没有力气嘶吼也没有声音哭喊。    

那是痛,那是伤,那是悲,那是哀,还有将缠绕一生的怨。    

面前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穿著斗篷的男子。    

是他、是他做的。    

从那夜起,男人的背影就是孩子追寻的目标。    

为了复仇、永远。      

一夜,繁华落尽,写下一个名门望族的逝去,记下一个孩子永远的转捩点。  

惊醒。少年从单人床上坐起身,冷汗的痕迹残留在苍白的额,早晨的低血压和恶梦同时困扰著黑发少年。    

「又是····这个梦。」眼帘低垂,刘海遮掩了墨玉双瞳,看不见眼神。    

那个人,他是为了找到那个人而存在的。    

那个人,杀了他的父母,还有自己最重要的······    

咬紧下唇,手不自觉得抓皱薄被。 
   
总是这个梦。

梦里永远是那夜家族殒落的情形,家人的血流成河,白莲小塘的澄净清水渲染成淡色嫣红。挥之不去的恶梦,让刻画在心底的伤口再再覆上一层盐巴。    

为什麽总看不清?那个人明明就在眼前,上百上千次的梦境,见了上百上千次的身影,却总是无法从梦里忆起那个人的长相。    

寻寻觅觅多少年,时光荏苒白云苍狗,他没有再多时间耗下去。    

「阿优〜你在吗?」木门被敲响过後不到三秒,有著红发的大男孩便咿呀地一声推门进入他又小又旧的房间。    

「···滚出去。」听到敲门声的当下,神田马上当机立断的跳下床开始更衣,他可不想自己懦弱的样子被拉比瞧见。    

「怎麽这样嘛,我可是奉科穆伊的命令来找你的唷!」笑容还是和窗外的阳光一样灿烂,尽管神田如此对他恶言相向。    

「知道了。」简洁有力的对话一向是神田的作风,他不像拉比那麽健谈,更何况他也没那个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谈天上。

穿上有如墨色般黑的发亮的团服,扎起高挺的马尾,片刻不离手的六幻随侍身旁,他慢慢的踱步离开,步伐优雅轻柔的像拉比听说过的日本艺妓。    

独自走在冷清的长廊,皮靴答答的声响显而易闻,神田脸上是一如往常的冷,但却多了一点儿哀恸。    

每天每夜,好像永远都逃脱不了那个梦。一阖上眼,脑海中便是如电影场景般断断续续的残酷画面。    

神田不否认自己的记忆力不是很好,但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夜的地狱。    

但是······看向窗外,阴郁朦胧的天空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恶劣。    

为什麽自己想不起来?    

记忆永远只停留在独自一人站立於血泊中的刹那,其他事情·····    

─────他真的没有丁点记忆。


10/26/2008 09:45:00 PM | back to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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